1883年4月,莫內搬到了上諾曼第大區厄爾省的Giverny,他種植了一個大花園並在那裡完成了他餘生的繪畫創作
(莫內和Alice Hoschede在1892年結婚)
1883年5月初,莫內和他的家族從本地的一個田主手中租下了一個房子
這個房子座落在吉維尼的連通韋爾農和加斯尼的大路上,房子中有一個穀倉被用作畫室,但也是果園和小花園
房子離本地的學校很近,周圍的景觀給莫內的作品提供了很多靈感
隨著一家在此勞作,修耆院子,莫內的作品也被經銷商保羅·杜蘭德-魯埃爾越賣越多,他的命運得到了改變
直到1890年11月,莫內已經買得起他的房子和周邊建築了
十九世紀90年代,莫內創建了一個溫室和他的第二個工作室,那是一個包含天窗的寬敞的建築
在十九世紀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莫內開始了系列繪畫創作,即在不同的光線和角度連續畫同一個物體
他的第一個系列作品《魯昂主教座堂》就是在不同的角度和一天中不同的時間來畫
1895年,從20個不同角度對大教堂所作的畫在迪朗德—呂埃爾(Gurand-Ruel)畫廊展出
此外,他的作品還有稻草堆系列、白楊系列、倫敦議會、塞納河的早晨、睡蓮系列
莫內喜歡繪製受控狀態下的自然:他在吉維尼的院子和裡面的睡蓮,還有橋
他還畫了塞納河的上上下下,產生了如塞納河上的冰破裂了的畫作
他每天給他的園丁寫的指示中包含了精確的設計和種植布局,以及購買花卉和植物學書籍
與莫內的財富增長伴隨著的是他的花園的進化,甚至在他僱傭了7名園丁的時候,他依然保留了花園的建築師
1883年至1908年間,莫內在地中海畫了許多風景畫和海景畫,在義大利威尼斯,他創作了一系列重要的畫作
在倫敦他繪製了兩個重要的系列——議會系列和查林十字街大橋系列
他的第二個妻子,Alice在1911年逝世,他特別喜歡的、娶了Alice的女兒布蘭奇的大兒子,於1914年去世
妻子逝世後,布蘭奇照顧和關心他,這段時間,莫內身上出現了白內障的最初跡象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年輕的兒子米歇爾參軍,他的朋友、崇拜者喬治·克列孟梭領導法國
莫內繪製了一系列垂柳樹以表達對法國陣亡將士的敬意
1923年,莫內接受了兩次白內障手術,以減小他的畫作受到白內障症狀的影響
因為白內障影響了他的視力,畫作整體偏紅
也可能是這樣:他在手術後可以看到某些正常人看不見的紫外線,這會影響到他觀察到的顏色
在手術後,他甚至重新繪製了他的作品,其中的睡蓮更藍了
他於1926年12月5日死於肺癌,享年86歲,下葬于吉維尼教堂的墓地
莫內堅持葬禮的儀式要簡單,因此大約只有50人出席了他的葬禮
他的家,他的花園和睡蓮由唯一繼承人也就是他的兒子米歇爾繼承,並於1966年捐贈給法國美術學院
通過莫內基金會,他的房子和花園在1980年復原後開放參觀
除了莫內的紀念品和他一生中的其他事物,房子中還包含了他收集的日本木刻版畫
他的房子也是吉維尼兩個主要景點之一
莫內故居共分為房舍建物、花園、池塘(或可稱之為「後花園」)三大區塊
(莫內有兩座花園, 中間隔一條忙碌的馬路, 所以館內設計一條地下道, 讓遊客安全得穿越到另一個花園
一出地下道, 看到的是截然不同的風景, 竹林流水, 十足的東洋風)
(睡蓮池, 日本橋~~時常出現在莫內的畫作中,蓮花 &柳樹& 竹林, 可以想見莫內對東方文化的嚮往)
莫內晚年都待在花園作畫,包括偉大的睡蓮、花園系列
他依照自己想要的規劃、設計他的花園~並徜徉在這片天地裡作畫
能夠親眼看見大師住所與作畫的地點~當下真是言語所無法形容的感動與雀躍
令人屏息的睡蓮池印入眼簾, 讓人震撼不已
受日本浮世繪影響的拱橋~~這個是沒有上棚的日本橋(這些畫面都常常出現在莫內的畫作中!)
園中彷彿到處都有莫內的足跡,蜿蜒小徑圍繞著池塘,池畔一株株濃密垂柳,搖曳生姿
水面飄浮著蓮花朵朵,或近或遠,均展現了萬般風情
不可諱言~參觀莫內故居多半偏好遊園賞花,尋訪親臨名畫寫生現場的歷史感
但是,花卉生長有時令限制,莫內故居僅於四月至十月對外開放,不同月份有不同的花種
簡單歸納,春天可賞櫻花、水仙、鬱金香、紫羅蘭
夏天有睡蓮、金盞花、玫瑰、大理石花,秋天以百合盛開最為誘人
特別值得訪客注意的是,蓮花只開到八月底,錯過了只能望池水和綠葉興嘆
所以感覺真是很幸運~我們到訪的6月~春暖花開~花開繽紛燦爛極了!!
以下相片~取自網路
莫內一生遺留500件素描,2000多幅油畫及2700封信件
足跡由巴黎大街到地中海岸,從法國到倫敦、威尼斯、挪威,在各地旅行寫生,留下無數的作品
莫內曾說:「試著忘卻你眼前的一切,不論它是一株樹,或是一片田野
只要想像這兒是一個小方塊的藍,這兒是長方形的粉紅,這兒是長條紋的黃色,並照你認為的去畫便是…」
他在 1870 年代的作品便是以這種不加琢磨的手法來呈現視覺經驗中片段的紊亂素材:
雜陳的彩色筆觸同時襲向眼睛,因視覺的混合作用而成為炫目的幻影
莫內晚期的作品側重於同一主題在不同光線和空氣下變幻無窮的外觀
因而油彩記錄下來的,不是所見物體的本身,而是觀看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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